着急忙慌的就带着孩子过来了。
因为是过来看自己的男人的,正在悲伤治病,所以这脸上并没有什么笑脸儿。
但还是八嘎人的那一套,弯腰鞠躬感谢着。
段乐一挥手,黑人马上说道。
“fellow me !fellow me !”
带领着德川的老婆跟孩子往机场外面走去了。
到车停车上,这时候德川的老婆才注意到,还有一个黄种人一直在后面跟着。
但是一直不靠近,而且自己每次扭头儿看他的时候他都是侧脸儿。
好像是担心被自己看到长什么样子似得。
心里就难免会出现一丝不安的感觉。
段乐从兜里拿出来手机,打开了翻译器。
就等着这个时候给她娘俩儿惊喜的。
“嘿嘿~!你好啊德川夫人,又见面了。”
“怎么?我没有失约吧?我说过,撒有哪啦的!说再见就是再见,我是不是很守约定啊?”
段乐嘿嘿笑着正面面对着德川的老婆。
手里播放着翻译的声音。
德川老婆先是一愣,看着段乐呆住了。
德川的儿子,指着段乐就跟自己的母亲喊起来了。
“妈妈桑!是他!是他!那个去咱们家要水喝的华夏人!那个支那!就是他,我认得他,我认得他!爸爸经常跟我说他的爷爷怎么在华夏······”
德川的老婆急忙一把捂住了自己儿子的嘴巴。
不让这孩子继续说了。
段乐手里的翻译器可是开着的。
直接就把这个孩子所有的话都翻译出来了。
德川的老婆看段乐的这个样子就知道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了。
其实她第一眼看到正面儿的段乐就认出来了。
自己当时正在伤心的时候,把所有的委屈全都以一种愤怒的方式发泄到一个华夏游客的身上了。
全世界的人们都有一个通病。
那就是帮助过的人很难记住别人长什么模样。
但是欺负过的人,自己是绝对不会轻易忘记的。
德川的老婆马上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