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段翊辰还躺在林家的床上,她怎么甘心。
“不仅仅让乔夕晚嫁过来,还要乔家的一半产业。”郑大人眼里满是算计,乔家打着郑家的名头在外敛财对年,他从未计较过,这次一起清算。
郑明兰略显诧异,却不敢置喙:“女儿听父亲吩咐。”
在郑家,上到祖母祖父,下到管事小厮,没人敢忤逆父亲。
别看继母得宠,可只要父亲开口,铁板钉钉的事情,都能翻过来。
往日她骄纵,看似是继母宠爱,其实是没有触及父亲的底线,他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郑明兰深吸一口气,她没有退路,只有让父亲看到她的价值,才不会当做礼物送出去。
翌日,郑明兰约乔夕晚在茶楼见面,雅间内,乔夕晚看到对方心情忐忑,快走几步面露担忧:“明兰你没事吧,郑大人有没有责罚你?”
郑明兰一改往日的骄纵,眉目间带着几分忧伤:“那日你也看到,我在府中并不受宠,若不是哥哥护着,怕是早被父亲嫌弃。”
乔夕晚对眼前之人的变化有些不适应,一时间愣住。
“母亲走的早,姨母没自己的孩子时,或许对我们有几分真心,现在弟弟出生,我和哥哥就是没爹没娘的孩子。”郑明兰眼里的泪落下,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如今哥哥受伤,父亲责怪我,也只有你愿意听我诉苦。”
乔夕晚以为郑明兰会将责任推到她身上,来的路上已经想好说辞。
她试探开口:“景年哥哥的伤?”
“无碍,差一点点,大夫说养上半个月就好了。”
乔夕晚听到这话,悬着的心落下:“景年哥哥没事就好,今日我陪你喝酒,咱们不醉不归。”
郑明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好,不醉不归。”
半炷香后,二人喝的醉醺醺,郑明兰身边的丫鬟扶着二人上马车:“回府。”
乔夕晚的丫鬟跟着上车,同时找了个人送消息回府。
入夜,乔夕晚口干舌燥,推了推身边的人:“明兰,水。”
身边人甩开她的手。
乔夕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她不是第一次留宿郑家,看到眼前的帷幔有些恍惚,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