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一时间成为江超村子里的笑谈,有些人还扎心的询问江超和他妈,后不后悔当年没好好对陈冰,否则现在媳妇有了,儿女也得八九岁了。
江超母子有苦说不出,悔当然悔了,他们用心机去算计陈冰,结果媳妇没了,孩子没了,婚礼也没了,绞尽脑汁省下的六万八彩礼结果还翻了三倍去娶了境外语言不通的女人,现在鸡飞蛋打,他除了笑话什么都没得到。
除了后悔外江超还有恨,恨当初的陈冰为什么不选择息事宁人,只要她不要彩礼不办婚礼不就行了吗?为什么非要执着于那些形式主义,搞得他现在一贫如洗。
所以江超这种人不值得同情,不管因为他多恶劣的行为搞砸了事情,他总有办法将过错推到他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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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逼仄的出租房里,只有一个不太明亮的灯泡挂在房梁上给了一点光亮。
尽管出租房的面积很小,但居住在里面的住户已经极尽可能的将东西收拾整齐。
一周岁的宝宝坐在学步车里咿咿呀呀的冲着妈妈伸起了手,年轻的妈妈一边做鬼脸哄孩子,一边用锅铲在炉子上的锅中炒菜。
三十几度的温度下,只有一台小电扇晃出的风对准了宝宝,年轻妈妈头上的汗都将头发汗湿成了一缕缕。
晚上许长兵下班回来,看到一桌的好菜喜上眉梢:“哎呀老婆,辛苦了辛苦了!”
坐下后发现妻子已经给他将酒瓶和酒杯放好了,立刻喜滋滋的满上。
妻子还在收拾做饭后的残局,他已经一人自斟自饮起来,筷子精准的将每道菜的肉片夹走。
妻子看他吃的高兴,忐忑的坐在他对面,将孩子从学步车上抱到自己身上:“长兵,饭菜还合胃口吗?”
许长兵点点头,笑着道:“好好,非常好,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陈朦抿抿唇,小心的瞥了一眼他还算高兴的面容,道:“你们是不是已经发了工资了?”
许长兵的脸色立刻拉下来,筷子也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我当你今天是心疼我呢, 原来你是有备而来啊,就是冲着钱来的吧!”
陈朦脸上闪着局促和尴尬的笑容:“你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