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姓盛的,我说你管得宽都管到你妹妹手机上了是不是有点儿过分。”
燕度耳朵离开手机,侧头看了眼屏幕聊天框,又贴回去,“没看错的话,我这是在给祈夏发消息吧。”
“少废话。”盛修快步下楼,把花祈夏发烧的事告诉了赵玫和花明宇,夫妻俩忙去找温度计和退烧药。
盛修走进厨房烧热水,他自己手机上和乔星灿的电话一直显示“暂时无法接通”,男人关了手机,对那边的人嗓音沉冷,“我问你,今天下午见苞苞了没。”
“怎么茬?我也得挨您管?”燕度那边没什么正形地哼道。
盛修深吸一口气,“苞苞发烧了。”
燕度那边静了两秒,能依稀听到人起身的动静,男人原本漫不经心的语气也散了,剥露出原本的低沉和严肃,“怎么回事。”
烧水壶不断发出“呲呲”的气鸣,惹得人心烦意乱。
“不知道她下午见了谁,状态不对。”盛修语气不怎么好,“跟你有没有关系。”
“靠。”
燕度抬手用力扽了一下手上的输液管,“有个屁的关系,老子被十来个医生护士捆在医院输液呢!”
他用眼神刹停了拿着针管想要靠近的医生,在对方惊恐的目光里撕掉了手背上的胶带,站起来大步朝病房外走,“祈夏现在怎么样了。”
盛修没接他的话,“挂了。”冷冷出声后就要挂电话,手机那头传来燕度带了点儿火气的嗓音,“乔星灿呢,那货不是祈夏现在的匹配对象么,他怎么说。”
“电话打不通。”
盛修用力闭了下眼:“别,让我知道跟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有关系。”
“威胁人的话晚点儿再说。”燕度那边传来了涌动的人声和车辆行驶声,他声音也泛着冷,“我去问谢共秋。”他顿了一下,又沉声,“照顾好祈夏。”
盛修挂了电话。
赵玫急匆匆走进厨房,手里拿着两板药,“阿朗,三十八度七,你看让苞苞先吃一片布洛芬行不行。”
尽心竭力照看了两个孩子多年的母亲,现在开始下意识先征询已经可以遮风挡雨的孩子的意见,赵玫把药物说明书递给盛修,边倒热水边发愁,“这孩子,我就说不能那样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