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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度提及自己的母亲,花祈夏更为诧异。
    因为截至目前为止,她所认识的这些参与者们,给花祈夏的印象几乎都是残缺的童年与桎梏的家族。
    正如她向黎胜南感叹的那样,好像只有阴影、悲惨与樊笼才能压榨出他们超乎常人的优异,塑造一个个看似“刀枪不入”的上位者。
    因此他们大都不会主动提及自己的家庭与来处,而现在这些人更是几乎个个都强大到不需要用世家来印证自己的价值。
    乔星灿、谢共秋、hadrian、黎胜南,白鸥……甚至她脱了层皮才回来的哥哥盛修……
    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使花祈夏下意识认为,燕度这样自小脱离家族,无人撑腰甚至有过拮据狼狈生活的人,他张狂叛逆的背后,应该也有一段旁人不能触及的隐痛的。
    所以现在燕度主动提及他的母亲,不但令花祈夏感到陌生而意外,更顾忌着不敢深入探问太多。
    ——一位为孩子取下好听的名字,还会被孩子挂在嘴边的母亲,会任凭自己的孩子被外人和家族欺负,又独自打工、居无定所么?
    花祈夏不敢问。
    所以她只轻声地:“‘云浓燕雁度,雪霁楚兰荣’,学长,你的名字寓意很好,和你本人也很像。”[注1]
    燕度没有否认:“祈夏。”
    “嗯?”
    “要不要歇一会儿。”他指着前方的半圆形桥面,路灯把桥面上覆盖的薄薄沙粒映得像霜,“走得累不累?”
    花祈夏:“好啊。”
    于是他们走过去席地而坐,燕度脚放在下两节的台阶前,小臂搭在大腿上。
    清浅的果香从他们中间敞开的塑料袋里飘出来,花祈夏手伸进去揪了一颗葡萄,说了句“没洗诶”,但还是在袖子上擦擦丢进嘴里。
    “长风几万里。”
    燕度忽然低声开口。
    他咽下了这首诗的后半句,只报了一个地点出来。
    ——是这片辽阔大地的边境线上几乎最遥远的哨所。
    “其实我的名字来源于这儿。”
    他笑起来,被黑暗涂抹的锋利五官此刻显得有些憨然,“其实我不知道你说的那首诗,嘿,不过听起来挺有门道的,回去我也背背。”
    花祈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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