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做一只小羊,
跟在她身旁
……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
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注]
嗡嗡。
花祈夏一个激灵,放下手里的线团从兜里摸出手机:“喂,哥?”
“干嘛呢。”
盛修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示意助理离开,抬手将车笛花店的收纳单和盛氏国际投资的合同一起收进了抽屉里,对电话那边的女孩:“吃饭了没。”
花祈夏觉得她哥好像那个定时提醒喂宠物的放粮机,“吃了吃了。”
她把手机夹在颈窝,腾出手掏出本子,边记录老人的动作步骤,边和盛修说话,“怎么现在打电话来?出什么事了吗。”
“干嘛,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盛修低低一嗔,“小没良心。”
“能能能。”
花祈夏无语,“这不是怕你忙嘛,日理万机的大总裁?”她笑出声,故意咬舌:“分分钟几百万上下啦~”
盛修哂笑,“你就埋汰我吧。”
“那不能够,你现在可没我埋汰。”
花祈夏看了看自己手上还沾着羊毛的浮灰,又低头跺掉鞋面上的沙尘,兴奋地:“哥,我跟你说,我和燕度学长在这边的村里找到一户人家,这家老奶奶会一种扎经染色法,就是织布的时候用的,特别有当地特色!”
“是吗。”盛修对花祈夏了如指掌,从她话语里就能猜到,“是不是请人家展示了?”
“聪明啊哥。”
花祈夏也给自己搬了把椅子,放在老人旁边,“等我回去就写论文……还有啊哥,这边的裙子很好看,我准备回去的时候给咱妈带几条。”
“嗯。”
盛修放下文件,清晨明媚的天空倒映在落地窗上,“给你自己也买,挑好的,听到没。”
他听着花祈夏熟悉的声音,起身走到一览无余的窗景前,心里却没由来地感到一股焦躁。
盛修抬手按了下心口,又用力掐了把鼻梁,“苞苞。”
“咋啦。”
“没事。”
盛修后腰靠在了桌边,把已经嘱咐过无数遍的话又叮咛一遍,“在外面注意安全,别怕花钱——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