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乔星灿按住青紫的鼻梁,“你们谁照我鼻子打了一下,我要毁容了!”
“反正你也没演出。”盛修冷漠地:“毁就毁了。”
乔星灿堵一口气:“你说的是人话吗。”他有些闷闷地坐回去。
“啧,都消停点儿行不行。”
躺在草坡上闭目养神的燕度开口,嗓音比他之前还要哑,他是唯二脸上挂了彩的,眼角和下颌都起了淤青,这主要是因为燕度几乎没怎么还手,谁的拳头过来基本都硬生生扛了:“……吵死了。”
男人一条手臂挡在了眼睛上,过了半晌,也许是真的觉得这些家伙要烦死人,他忽然抓过手边的驼色背包,站起来弯腰打掉了裤子上的灰土。
盛修眼睛转过去:“你去哪儿。”
“别管。”
谁也懒得管。
这时,盛修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是闻人清和。
“怎么了?”盛修忙接起来,语气微微紧张,“是苞苞有事?”
谢共秋,乔星灿,和刚要离开的燕度的视线不约而同落在盛修手上。
后者不知道听电话那边说了些什么,眉毛间的褶皱渐渐松开,他转头看向廊下的三个人,最终在对方瞩目下朝其中一个走过去——
“找你的。”
他面前的燕度喘着粗气,不解:“闻人?”
刚说完,电话听筒里传来花祈夏的声音:“喂?是燕度吗?”
另外两人纷纷侧目,燕度则像被细弱的电流激了一下,脊背上挨过揍的肌肉都绷紧了。
……
十分钟以后,花祈夏吃完了碗里的粥,就跟闻人清和聊起天来。
后者有意挑的都是些轻松的话题。
见麻药渐渐褪去后女孩还能神情自然地和他交谈,虽然偶尔因为一些小幅度的动作牵动冷嘶,但闻人清和倒是更欣赏她这份表露自我感受的率真。
叩叩。
二人正交谈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敲响了。
查房的医生进来检查了一下花祈夏的情况,低声跟身边的护士说“一会儿准备换药”,接着又叮嘱了花祈夏几句,大致是不碰水不剧烈运动,花祈夏认真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