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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就这样叫我,请问可以吗祈夏。”
    花祈夏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教材上论证,特殊的语言表达方式,可以强化双方的关系归属。”
    谢共秋烂熟于心,娓娓道来:“在合理范围内,塑造与对方的身份认同感——祈夏,请问可以不可以给我一个比‘学长’更具体的关系认定。”
    被这个人的得寸进尺打到下风的花祈夏坚持闭上嘴巴,谢共秋轻轻嗅着她身上洗衣液的味道——
    一座孤寂高寒的冰山,常让人忽略高寒之下掩埋的皑皑残骸,恰如缄默平静的人,总是令人忘记他欲望的蓬勃鼎盛。
    “你、在……干什么?……!”
    最后三个字已经因为难以想象而跑了音调,花祈夏脱口而出的瞬间,胸膛里心跳撞击着一节脉搏,铺天盖地的惶恐席卷而来。
    柔软的皮肤忽然擦过一道尖锐。
    他竟然咬了她。
    花祈夏好像踏空掉进梦里,难以置信这样一个冷静自持的人,做出这样色气得近乎焚烧起来的举动:“谢……你是、你其实是比燕度还有、有心机的坏……”
    尾音不可抑制地哽咽颤动。
    齿尖咬上皮肤,酥酥麻麻的,在意识到对方真的咬上自己那片伤疤后花祈夏脑海中“腾!”地炸起烟花,从脚腕灼烧的温度一路冲上太阳穴,令她几近腿软,“谢、谢共秋!”
    谢共秋齿尖衔着一片纤薄:“不提他。”
    一道道闪电在花祈夏的颅腔内暴击,她宁可自己在做梦,在大梦之外,女孩勾画着懵懂青涩的爱情,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烂漫又纯然——
    大梦之内,有人用沉默向她诉说真正的爱欲,那是个与懵懂全然不符的,成年人的世界。
    让她从瓜果飘香的树林,一脚踏空落入晦涩疯狂的悬崖:“果然你……”
    花祈夏喉头挤出一声懊悔似的呜咽,仿佛轻信了毒蛇的农夫,脊背上的皮肤因为大片出汗而渗入一丝凉风,激起一层细小的寒粒,“是斯、文、败、类……呜。”
    她怎么,在日复一日的平静里,就忘记了呢。
    觉醒的第一天起,谢共秋给人的印象标签上就昭然印刻着“斯文败类”四个危险的大字,她竟然忘了,这是座会焚燃冰山,是一个会di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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