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苞。”
花祈夏站在原地,看着两张让她无比头疼的俊脸……
尽管不确定她哥知道她想见、还亲自去接的人是谁。
但,肯定不会是眼前这两位。
——除非盛修开会开疯了。
“饿了不?”
燕度双手按在膝盖上,俯身瞅瞅花祈夏的脸,嗓音温沉地:“我在西街火锅店定了位置,想不想吃火锅?”
花祈夏:“我——”
“祈夏。”
谢共秋一身正装打扮,口袋巾旁别着一支灰壳钢笔,笔帽上印有泉大的校徽,一看就是参加会议的学者纪念品。
他掏出泉大给长期学院顾问发放的餐卡:“要吃食堂吗。”
——规划严整的人会给所有正常或突发的行程安排一个恰当的借口。
燕度没有,并不屑于对方的冠冕堂皇。
他想来就来,啥也没带,只有大切后座里一条脾气贼大的黄狗,吃饱喝足了,现在恐怕正在用他那六位数的真皮座椅磨爪。
花祈夏现在最不能直视的,就是谢共秋这张斯文禁欲的脸。
一和他清冷淡然的眸子对视,她就不可控制地回想起那个色气汹涌,用齿尖摩擦她皮肤的“混蛋”——
两种截然相反的形象渐渐在同一张脸上融合、交叠,定格成他现在这种矜贵平静的样子。
花祈夏只看一眼,后背那片伤疤处的皮肤就生理性地激起一片麻栗。
她艰涩地张了张嘴:“你——”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祈夏。”
“苞苞。”
花祈夏:“……啧!”
能不能让她完整地说完一句话?
滴滴——
就在气氛即将陷入僵持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声低沉的车笛声。
鸣笛的人似乎很注意校门口那“不得喧哗”的提示,车辆减速慢行,对方将音量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却足够引起门口人的注意。
花祈夏循声抬头,一辆低调的奥迪徐徐停在了路对面。
“夏——夏!!!”
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