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我计划的第二步:投其所好,疲兵之计。
溜达过去低头一看,就见大坑底部中间露出一个一米见方的穹顶。
没有塌陷的窑炉顶部看不到砖结构,被某种复合型黏土覆盖着的,再经过长时间的烧造已经陶化,即便埋藏千年,仍然十分坚硬。
看了几秒,我当即给南瓜一顿骂。
我说你怎么作指导的,晚上的进口罐头白吃了?这特么是挖窑不是挖墓,怎么能从上边破?
南瓜支支吾吾道:“你……你又没说,我咋……”
我一瞪眼,他直接把话咽了回去。
“挖沟!”
我朝北侧指了指:“从这往北挖,然后从窑门进去!”
其实应该打横井,但我故意叫他们挖沟,因为挖沟工作量大。
又搞了将近一小时,塞满泥土的窑门出现。
别看林文俊灰头土脸、浑身是汗,兴奋劲儿丝毫不减,自告奋勇跳下土坑,抄起尖镐就开始猛刨。
很快,一个黑咕隆咚的洞口出现。
待到烟尘散尽,林文俊扶着头灯朝里头看去。
“嘶——!!”
忽然!
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整个人猛地往后退去,由于动作幅度太大,竟直接撞到了坑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