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叔迟疑了几秒,没再多说什么,点点头转身快步离去。
回到房间,瘦头陀立即投来询问的目光,我走到原位站定,抱拳道:“一点私事,耽误大家时间了,咱们继续。”
……
交易一直持续到快三点半的时候才结束。
因为青铜器和刻经金片这两批货四家都想要,没办法就只能玩起了袖里乾坤,来来回回拉了好几轮手才敲定,当然结果也不错,两批货的价格全都上了房。
其间疤叔给我发了两条短信。
一条是“家里正常,这就回去”,另一条是“到了,车里等你。”
最后,青铜器被赛文杨拿下,刻经金片和汉代金饼两批货被瘦头陀拿下,代罪俑为首的玉器卖给了姓蔡的,而姓刘的,除了最开始那批佛像,还拿走了叶护太子墓里所有的小件金银首饰。
当问到怎么打款时,我直接给了把头的卡号。
上次把头分的钱,仅仅请蜂门那一人就几本见底了,而且他还说他不光请了蜂门,所以我决定将这次的货款,统统支援给把头。
至于其他人的分成,就算林文俊那三百没给,我卡里的钱也满够,所以我打算自己出了。
说实话,挺心疼的,毕竟不是小数目。
但做局干蒋明远我也有份,我出不上力,自然就只能出钱了。
而且我转念一想,等回去了,找个好点的桩子把法螺一卖,我瞬间就能赚回来,就又不心疼了。
一切事宜谈妥,我给瘦头陀送去个眼神,他直接替我下了逐客令,叫几人下楼等他。
趁着众人出门的功夫,我给把头发了个短信,告诉他货已经出完,钱会打到他卡上,让他敞开了随便用。
随后瘦头陀返回房间,看了看表就说:“快了小沈,骡子应该很快就到,你要着急,我现在打个电话催催。”
我摇头说不用,然后问:“黎老板,究竟啥情况啊?前些天不还好好的么?咋突然就紧张了?”
“嗐,别提了!”
他摆摆手,一屁股坐到床上:“去年冬天不是闹白灾么?这头冻死了四百多万头牲畜,好多北部省份的牧民都破产了,一下子变灾民了,所以六月份的时候,外蒙就从联合国搞了点救济款还有物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