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听我这么一说,小安哥不懈一笑,“哼,铁签子算鸡毛?手差才用签子……”
说着他一掏兜,摸出枚硬币朝我晃了晃。
“瞧好了!”
话落,小安哥左右一看,目光锁定门口。
下一秒,就听嗖的一声,紧跟着门板当啷一下!
我寻着声音看去,却见那枚硬币,竟已牢牢楔进门板之中!
愣了几秒,我们三个赶忙跑过去观察。
“卧槽!”
当时真惊呆了!
小安哥扔的是一枚面值五百的图格里克纪念币,个头和袁大头差不太多,居然有将近二分之一都嵌进了门板!
我使劲晃了晃,废了好大劲才薅下来。
“卧~槽!”
“牛逼呀安哥!”
郝润接过硬币摸了摸,脸色发白道:“这……这要打在我脑门儿上,不一下就开瓢了?”
“不不,那不会……”
安哥一脸淡然,比比划划的就说:“脑门儿比木头硬多了,凭我的劲头儿,用硬币指定打不透,打瞎眼睛倒是没问题,如果要想打穿头骨,必须得把内劲修到一定程度才行。”
小安哥抓起烟盒跟火机,将烟盒放在桌子边缘,火机放在中间。
而后他反复握了握拳,接着深吸气,手臂微微抬起。
砰!
小安哥手掌拍在另一侧,烟盒火机同时一震。
“看见没?”
“如果我能打出暗劲儿,就可以做到只让烟盒动,火机不动……”
话一顿,小安哥琢磨了几秒就说:“如果……你们把头跟我爷爷说的陈鹤山是一个人,那他就有五十年以上的内劲修为,搞不好能隔着火机,把烟盒震飞!”
听到这话,我们三个面面相觑,想象不出那究竟是种什么功夫。
不过相比于这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我更感兴趣的还是他丢硬币的功夫,于是我晃了晃硬币就说:“小安哥,这个暗劲啥的我不太懂,我就想知道,这个,多久能练成?”
“你呀……”
“嗯嗯!”我点头。
小安哥摸了摸鼻子,似笑非笑道:“想把硬币打进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