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大家深一脚浅一脚的,终于走到近前。
有个须发花白、身材魁梧的老头牵着狗站在毡包门口,一脸警惕的注视着我们。
不知道是因为我们是陌生人,还是我们身上确实有啥邪的歪的,老头手里的大黑狗冲着我们汪汪直叫,叫的特别凶狠。
这让我想起在青州遭遇阴煞那次。
当时冯爷带着我们去峪口村搞鸡,进村的时候,村里好些狗也是没命的狂叫,后来有只狗没栓着,还撵着我们一直跑到了村口……
“他赛白努!”
老谭招呼一声,按住肩膀施了个敬礼,而后隔了几秒,听见对方答话回礼,老谭解开布包掏出五张雪白的羊皮,双手捧着走到对方面前,操|着蒙语低声交流起来。
说啥我们完全听不懂,但事情似乎不好办,因为老头总是摇头。
过了几分钟,老谭捧着羊皮跑了回来。
我立即就问:“咋的谭叔?是不在还是不管啊?”
“不管!”
老谭皱眉道:“他说他媳妇是家萨满,不管外族人的事儿!”
“艹!”南瓜爆了句粗口:“这玩意还特么分家养的和野生的?”
我赶忙推了推他叫他别乱说话,当心人听见,结果说完我才想起来,对方就是听见了,多半也听不懂。
看了看老头,小安哥问:“那咋办啊谭叔?你看能不能好好说说?还是咱多给点钱啥的……”
老谭摇了摇头:“费劲,我刚已经说了半天了,再说就特么要急眼了!”
“那……”
“回吧!”
老谭明显也有些不爽,没好气道:“这边人就特么这样儿,只要他不管,我就是说出大天来他也是不管,你们要实在想看,我回去打听打听,看能不能再找一个吧……”
话落,他直接往回走。
我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结果,大晚上跑这么远,最后看了个寂寞……
但没办法,毕竟我们连蒙语都不会,就是想央求一下都做不到。
一阵气结,我们四个也只能掉头往回走。
然而,就在我们刚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