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川胸口有害怕,可眼底又生出几分愤怒。
“看来打的还不够。”厉致深从来不是个手软的主,“那就继续。”
说话间他捏住了秦牧川另一只手臂。
碰到他那一刻秦牧川浑身打了个哆嗦,心底发寒。
“你说这只手是卸掉还是直接连同骨头一起折断?”厉致深捏着看了看。
秦牧川用力摇头。
不要!
什么都不要!
他想开口说话,可巨大的恐慌席卷了他,身上各处的疼更是让他动弹不了半分,整个人只能瘫在那里任人宰割。
“厉致深!你不能这么做!”虞佩芸哪儿见过这样的场面,黑暗势力打架斗殴也不外乎这个下场了,“他可是秦家家主。”
“好大的名头。”厉致深言语里带着轻嘲。
“你是想跟秦家作对吗!”虞佩芸又说,“别忘了姜软现在是秦氏集团的董事,你得罪秦家家主想过她的境地吗?”
厉致深站起身跟她对视着:“你觉得秦家那些人会为了这么个废物为难我闺女?”
虞佩芸一顿。
厉致深盯了秦牧川一眼,踩着随意的步子走到椅子上坐下,整个人衣冠楚楚一点儿都不像是揍过人的:“我想你们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地位。
“姜软,我跟安安的闺女,现秦氏集团最大的股东。不久后厉氏集团最大股东,我跟安安都是她的靠山,哦,还有个不成器的女婿也算。”
说这些时,他视线在秦牧川跟虞佩芸身上来回看了看:“除了你们这种没脑子的人外,谁会不长眼去招惹她?”
虞佩芸心里一紧,整个人慌了一下。
“唯一的一个厉承轩。”厉致深跟他们补充,“你们不妨看看他的下场是什么。”
“那又如何。”虞佩芸见秦牧川在那里行动都艰难,想过去都被保镖拦着,只能放狠话,“别忘了这儿是我们家,你把秦牧川打成这样等着牢底坐穿吧。”
“证据呢?”厉致深问。
“那儿!”虞佩芸指着监控,“那儿都是!”
厉致深扫了一眼。
虞佩芸先一步开口:“你就算砸了也没用,早就自动保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