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姜软跟老爷子的关系,要说这事两人没有合谋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你爸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虞佩芸叹了口气,只觉得秦墨终究寒了她的心,“说不定你爷爷就是想让你坦白当初的事才故意那样说。”
“坦不坦白已经不重要了。”秦洛风言语平静,“在警察局那两个小时的谈话里,宁景言语间都告诉我,已经板子钉钉子了,坦白有利于减轻处罚。”
“那是他们审问的特有流程,面对每一个抓紧去的人都会这么说。”秦牧川一点儿都不信邪,对于自己的想法坚持贯彻到底。
秦洛风没说话。
虽说审问中警察的确会说那样的话,可宁景的样子不像是在单纯的走流程,他有条不紊的样子摆明是对这个案件完全掌握。
“你找你爷爷谈遗嘱份额的事我不管,但他要让你跟秦安道歉,要她的谅解你坚决不能去。”秦牧川对于自己的面子格外在意,“听到没有。”
秦洛风应声:“知道了。”
这场谈话最终不了了之。
几人散场后秦牧川就让虞佩芸给管家发消息,让他过来一趟。
至于秦墨。
他此刻已经到了秦牧迟的家。
看到他来,秦牧迟翘着二郎腿跟个大爷一样:“咱们秦总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儿?”
“找您了解一些东西。”秦墨的态度和平时一样冷淡。
“我这里可没什么可供你了解的。”秦牧迟随手端过一杯茶,喝了一口后继续说道,“没其他事快走吧,我可不想被你那个爸缠上。”
秦墨在他对面坐下,周身自带上位者的气场。
若是平时秦牧迟有些怵他,但现在他有把柄在手,一点儿都不觉得害怕:“怎么,你这是打算赖在这儿了。”
“二叔误会了。”秦墨说话间招了招手。
年轻司机拿着文件从外面走了进来。
秦墨从他手里拿过文件,递给了秦牧迟:“我来找你是想了解一下您跟姜软合作了些什么,您手里是否有不利于我父亲的证据。
“只要您如实告知,这上面的东西都是您的。”
秦牧迟接过。
看清上面的财产和东西时,不自觉坐直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