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把目光落到了一旁的江亦寒身上,他看向此时说话的两个人神情也露出了几分茫然,但在注意到我看他的时候,立马收敛了表情。
看来江亦寒这个儿子做的也不是很到位,他被称为父亲的人有不少事情瞒着他。
“没想到你竟然诚意这么足,那不满足你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此时那位老板在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面没有了任何的慈善和柔和,他竟然是连装都不装了。
小溪像被小鸡仔一样拎了出来,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林小柔一旁。
林小柔不顾一旁保镖的拉扯,上前把孩子扶了起来。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江一也被突如其来的几个人架开,我和江亦寒两个人一起被带入到了相反的方向。
在我进入那小房子的时候,转头看到江阴已经上前为黎宁解开身上的绑绳,两个戴着面具的人也匆匆围了上去。
破旧的小门被勉强修好,破破烂烂的关上的瞬间隔绝的里外所有的视线。
不同于外面的灯光昏暗,里面十分明亮,而且在各种洁白床单窗帘的映衬下,显得都有些刺眼了。
我被推搡着,一直走到了最里间,当看到里面情形的一瞬,尽管有过心理准备,但还是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躺在正中间的一个手术床上,整个人浑身失去了血色,腹部一个血洞展露在眼前。
而那张脸我再也熟悉不过了,正是我一直以来消失却苦苦追寻不到踪迹的父亲。
果然,这么一个愚蠢至极又惹事的人却被他们一直留着,肯定不止为我添乱这一个作用。
尤其是后面为了能够把他成功带走,他们做了那么大的一个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这张床隔壁的那个床,之前躺着的就是那位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