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说道,
“还有,控制住情绪,千万不要让你的情绪左右你的身体!
最后,不要相信任何人,记住,是任何人!”
白发青年开始消散,戴纳的嘴又可以用了:
“你到底是谁?”
“我说过了,我就是你,我就是戴纳·艾姆瑞思!”
“你告诉我这些是要干什么?”
“种下一颗种子,希望有一天你能帮助到我。”
戴纳还想继续提问,白发青年却化为点点星光,消失不见。
戴纳正诧异间,眼前一花,面前突然出现一棵大树,他一头栽进了树冠里。
好在摄魂怪的身体物理抗性拉满,戴纳毫发无伤的从树叶中重新飞了起来。
痛苦依旧,但是他发现自己的精神好了许多,至少足够他撑到利文斯顿镇了。
……
……
戴纳的视野里,利文斯顿镇的轮廓终于出现了。
他落到地上,恢复了人形。
他早就检查过伤势了,右胸口有一大块青色,摸上去没有任何感觉,很显然这是摄魂怪时受到伤势的显化,不属于物理伤。
戴纳摇摇晃晃的向自己家走去,即便状态已经差到了极致,他依然遵循着走暗不走明的原则——这几乎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里,即便是在飞行的时候,只要可能,他就会选择最卡地面视角的路线,哪怕会多飞几十上百米。
只是越靠近艾姆瑞思老宅,他的神智就越模糊,他知道这是临近安全点时身体潜意识的开始松懈。
可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松懈,谁知道唐娜·埃弗里那个女人会不会猜到自己的身份堵到这里来?
戴纳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只是胸口处那持续不断的概念痛让他对痛感已经麻木,这让他这一口的锐痛有了清醒效果,但有的有限。
他十分小心的靠近艾姆瑞思老宅,只看了一眼,便错过老宅向着疯眼汉穆迪家走去——
自己家绝对有人进入过,他准备的一些小机关很显然被人破坏了。
他不能保证对方是以前进入过还是刚刚进入的,反正这时候老宅已经不安全了。
晦气。
戴纳暗骂一声,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