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想我穿成这样,教授们应该能意识到他们做了多么残忍的事情——将一个熟睡的孩子从梦中叫醒!这简直是犯罪!”
坦霍尔掩嘴,这句话可真有意思。
“抓着我的手,戴纳。”
戴纳依言而为,
“嗤啦”一声,两人再出现时,已经是在门厅了。
“哦,戴纳,真抱歉把你从美梦中惊醒——”
邓布利多笑着说道。
戴纳则撅了噘嘴:
“原本是美梦,但被惊醒的那一刻,也会变成噩梦的,”
戴纳看了一眼唐娜·埃弗里,顿时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就像我现在在霍格沃茨看到了唐娜·埃弗里小姐一样。”
“唐娜·埃弗里是噩梦”这个比喻并没有让唐娜破防,她露出一个十分得体的微笑:
“戴纳,我是你唐娜姑姑啊,我们之前才见过面的。”
戴纳眉角挑了一下:
“抱歉,我和你不熟。”
他看向麦格教授,
“麦格教授,你们把我叫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麦格教授看了看唐娜,看了看戴纳,她总感觉这两个人的话里满是刀光剑影。
“唐娜·埃弗里小姐说你是埃弗里家的人,所以你住在霍格沃茨是不合适的,需要回到埃弗里家。”
邓布利多接上话茬:
“所以我们把你叫过来,是想问问你的意见。”
戴纳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那我还真的要谢谢你们还能考虑我的想法了,”
他指了指唐娜·埃弗里:
“这位号称是我姑姑的女士,在不久前伙同外人,抢走了我母亲祖传下来的挂毯。
在我母亲去世后,我还在桌子里找到一张一百金加隆的欠条,是埃弗里家借给我母亲用来看病的——哦,对了,那个借款不是无息借款,利息可不像是给家里人的。”
唐娜又露出一个笑容——这小子不愿把顶替盖·埃弗里的事情讲出来,这就好办了。
不过想想也是,原本他是受害者,但是从阿兹卡班越狱,不管你是不是无辜的,你自己就已经是越狱犯了。
“戴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