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戴纳已经十分清楚。
约克·弗莱彻只是个“脚男”,他只需要完成上级下达的任务,具体任务的目的是什么,他不必知晓,也不能知晓。
像他这样的政府官员还有很多——让他们办事,他们就会嗷嗷叫着冲上去,可是背后的原因,要达成的目的,他们从来不会考虑。
格林格拉斯口中对“泥腿子”政权的攻讦,放在这里,说的并没有错。
出身决定了他们的视野,你总不能既要,又要吧?
索林·维斯普和安德烈·特拉伊可夫斯基吗?
“好了,我明白了。回头我会找他们确认情况,如果真的是有人因为嫉妒而诬陷你,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哦,艾姆瑞思同志——您日理万机,却特地为我这个小人物出头——可我为你做不了什么,甚至不能告诉你任务的详细情况——
我,我……”
“不必如此,弗莱彻同志,”
戴纳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声不响之间,一个窃听魔法阵透过衬衫,印在了他的皮肤上,
“名誉大于天,你为了共和国流过汗,流过血,我不允许你这样的好同志被任何人污蔑!”
戴纳走了,留下可能今天要失眠的约克·弗莱彻。
……
他回到办公室,迅速调出了索林·维斯普和安德烈·特拉伊可夫斯基的资料。
你说巧不巧?
索林·维斯普被调去了巴黎,任务是主持保护商务部同事的各项事宜——被派往巴黎的商务部同事总共只有三人。这三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吗?需要公共安全部的副部长亲自执行保护任务?
安德烈·特拉伊可夫斯基则是因为在特拉维夫老家的爷爷去世了,请了长假——理由是他是被爷爷带大的,他需要为爷爷守孝半年。
戴纳看得直翻白眼——正常斯拉夫人守孝时间是四十天。
守孝半年?你是正经斯拉夫人吗?
所以——
不管是公共安全部还是国家安全部,都有职位很高的存在参与了鲁迪·蒙特的事情,他们甚至为了隐瞒行动,互相之间打起了配合,让当事人离开了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