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找到你们的破绽,让你们再也干不下去!”
“你与袁柱从两年前开始合作绸缎生意,每年的收益可观,
只是对于三七的利益分成早已不满,曾经不止一次动过独吞这笔生意的脑子吧?”
连钰平静的讲出王掌柜可能动手杀人的动机,王掌柜肉感十足的脸上,肉眼可见的慌了。
“大人,冤枉啊,草民虽然对那袁柱有意见,但是杀人这样的事是绝计不会做的,”
他抹了一把脸,尽量将面上的小眼睛挤出来几分诚恳,
“草民承认,草民确实有贪心,明明我们当初是投入的一样的银钱,最终收益的划分却天差地别,
眼看着他生意做得越来越大,甚至开了很多其他的店铺,
草民确实想过,如果是我能够拿到那样的收益分成,一定也能达到那般成就。”
“可是草民也知道杀人偿命,这一旦事发,草民不止银子赚不到,连命都有可能赔进去,
大人,草民是商人,会权衡利弊的。”
连钰翻看着手中,永盛赌坊的账册,抬起头看着他的脸,问道,
“前日你离店之后,鬼鬼祟祟的与一个算命的进了玉器店,对方是谁?你们之后又商议了什么?”
王掌柜骇然,
“大人,这些事情,您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还没出人命的时候,您就在追踪草民吗??”
连钰心中翻了个白眼,她没有那个闲心思,这些都在永盛赌坊的账册上记录了,
方乐说,他们东家袁柱就是担心事后被人诬到朝廷而无法辩驳,
毕竟朝廷对永盛赌坊的管理权,使得他们必须时刻警醒。
连钰觉得这赌坊真的是太有想法了,自己这次锁定嫌疑人,都比以往方便很多。
不过连钰并没有说出来,而是换了个语气,威胁感十足。
“若本官说,确实追查你有一段时间了,你要作何说法?”
“大大大大人,草民之前到底做了什么事,竟让刑部的大人盯上我这样一个小小掌柜?
这些年草民一直都是老老实实做生意,虽然脑子里总想吞了袁柱的利益,但从未付真正付出过行动啊,”
他大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