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似想起昔日云鹤说起好友时的情景,眼神中虚幻的憧憬,将他的笑意直带进了眼底。
“只是,我们听他描述,他的朋友应该是一位武将啊,谁也没想到,竟是一位文官,还是最位高权重的!”
钟首辅闻言,垂眸摇了摇头,
“诶,不提了,都是陈年旧事了。
云鹤这家伙还没做将军的时候,可是睚眦必报,心眼啊,小着呢!
我吃他一口肉,他都要在下一顿饭的时候,抢回来!”
“明明是你先使坏!我们将军为人最是大度,又重情重义,不管是暗卫还是府卫,都可尊敬他了。”
“他可冷酷呢,见到我被歹人绑架,竟然见死不救。”
“谁说的,我们将军最是怜悯苦命人,青字卫队的大部分成员,都是他捡回来的战场遗孤!”
……
两人说着不同年龄的云鹤,最后索性叫人准备了一桌酒菜,边喝边聊起来。
这可忙坏了青岚,本来他熬药膏,再顾点杏安堂的生意,程叔给钟白熬药、施针,分配的很合理。
可是程叔遁了,他只能看医馆的同时,自己抓紧熬药膏,还要数着时辰进来给钟白施针排毒,再数着时辰给钟白熬药换药。
连钰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青岚急匆匆的来回奔跑的身影,忙的那叫一个脚不沾地。
她以为钟白在自己上值的这一日,又出了什么问题,赶紧跑到房间中查看。
钟白安静的躺在床上,眼上的纱布刚刚换好,
“是瑞山吗?”
钟白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精准的猜出来刚刚跑过来的就是连钰。
连钰碰到钟白的手,才终于放下心来。
“青岚忙成那样,吓了我一跳。”
钟白握住她的手,感受到了爱人的关爱,心里像蜜一样,甜到了嘴角,
一抹化不开的笑意,就这样在钟白的脸上漾开了。
“没事的,我父亲见到了程叔,二人相见恨晚,一起喝酒聊天去了,便把我交给了……青岚。
今日衙门事务怎么样?那日的黑衣人可有线索了?”
连钰简单的将今日的事情和钟白说了几句,钟白听后,把脸转向连钰,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