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一声,紧了紧手中的力道,柔声说道,
“难得看到你心烦,不过衙门事务总是这样,毕竟牵扯较多,我教你个办法,可去心中烦忧。”
语音越发的低,连钰凑近听完,有些不可置信的笑看着他,
“真的?我若被人抓了包,可是要将你供出来的~”
钟白唇角笑意未变,
“永远为你托底,绝不食言!”
“什么决不食言?你们该不会有什么秘密,不打算告诉我吧?”
清脆的童音从门外传进来,云亭下一刻快速的奔进房中,玉昭给他搬了个软凳,在连钰身旁坐下。
连钰眼睛笑的弯弯的,勾着云亭的小鼻子,哪里有那么多的秘密?
云亭摸着自己的鼻梁,鼓着腮帮子,转头去威胁什么都看不到的钟白,
“少渊哥哥,我可是瑞山哥哥的亲弟弟,你确定要瞒着我?你就不怕我不同意你们的事?”
钟白好像还真的紧张起来了,用脸开始在床上找云亭的方向,
“你不能这样,我可是等了十年呢!”
“那就要看你够不够诚意了!”
“我很有诚意,我的身契证明还有我的身家,早就已经全部交给她了!”
云亭吃到了大瓜,转头去烦连钰,
“真的吗?他真的这么大方?给我看看,给我看看,给弟弟看看嘛。”
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连钰脸色立即涨红,借口出去给钟白端药跑掉了,
云亭看着连钰慌慌张张跑掉的背影,笑得竟像个欣慰的老父亲,
“玉昭,父亲会高兴的吧?”
“会的,这本就是他为小姐挑的夫婿,如今他们两情相悦,将军一定很欣慰。”
躺在床上的钟白:羞红了脸,但是你们能不能自己私下里说?瑞山跑了,我跑不掉啊喂!
云亭也没有忘记钟白,他叉着腰居高临下的对钟白放狠话,
“听到了吗?我们娘家人还是很多的!你要是有什么疏漏,我们保证,你连补救的机会都不会有!”
“云公子放心,钟白一定好好待她,今生只他一人,绝不让他受委屈!”
“本公子记下了,不过你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