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钰给钟白口中放了个蜜饯,起身往外走,
“呜呜——”
钟白欲哭无泪,怎么蜜饯是苦的呀?
连钰:两个家伙当着我的面算计我,还是各给点苦头吃吧。
程叔和钟首辅两个人喝了几个时辰之后,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个病号,
结伴过来的时候,看到门口的云亭举枪蹲着马步,
床上的钟白脸皱成了一团,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白儿?
亭儿,是谁罚你在这里吗?”
“我枪法不精进,瑞山哥哥罚我基本功!”
云亭丝毫没有觉得连钰在惩罚他,回答的义正辞严,甚至说完话,将马步蹲的更加规范。
“父亲,口苦,请父亲给孩儿拿个甜的蜜饯!”
程叔一下子看穿了钟白的遭遇,哈哈大笑着拉着钟首辅往外走,
“你定是做什么事惹了钰儿,让她拿出她的独门黄连蜜饯惩罚你!
我们要是帮了你,会被她算计的,还是你自己承受着吧!”
“连钰这小子为何这般欺负我家白儿?”
钟首辅想要去找连钰算算账,但是程叔两句话就给拉走了,钟白躺在床上欲哭无泪。
他不该算计云亭的,他哪里想到,连钰对谁都没有偏颇,云亭受了罚,他也没有逃过连钰的惩罚!
呜呜呜,虽然被连钰这般小孩子似的作弄,他心里甜甜的,可是,
“哇——,嘴里可真的是太苦了!”
“玉昭姑娘,可以帮我倒一杯茶水吗?”
“抱歉,房中无水,我家公子在这里,玉昭不能擅自离开岗位。”
钟白:自作孽,不可活!我再也不当着连钰的面算计云亭这个臭小子了,呜呜呜!
连钰忍着笑离开钟白的房间之后,就悄悄跑到后堂,询问青奚他们的情况。
“青奚身上的毒中的有些杂,好在都不是无解之毒,按照顺序服过解药,在好好调整几日,就不会有事。”
青奚已经睡熟,脸上红的、青的毒素还残留在脸上,甚至比下午看到的时候,肿起的还要厉害不少。
青月在一旁小心地帮青奚擦脸,擦手,仿若无人。
连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