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商灭周兴乃是天命，然我人教要保的，便是这天地间最后一线变数。”
李长生屏息凝神，专心致志，生怕错落一个字符。此番量劫圣人都要吃瘪，更别说自己。
“别紧张。”
玄都宽慰一声，又笑问：
“师弟可知，人间三皇五帝与天庭天帝并肩，人族气运又皆系于人皇？”
李长生点点头：
“这点长生倒是知悉一些。“
商纣之后，再无人皇，后世称为天子，代表服从上天，乃是上天的儿子。
“姬发”打败“帝辛”之后，人皇剑便在姬发手中碎掉，从此“九九至尊”变为“九五至尊”，人族再无气运庇护。
从此之后，人间便流传着一句话，靠天吃饭，顾名思义，天尊人卑。
每每上天觉得人间香火不够，气运不足，便会降下天灾。也就是干旱、洪水、暴雨、瘟疫…
天罚！
而每到这种时候，后世的天子便会登上祭台向上天请罪，同时降下罪己昭，祈求上天原谅。
李长生忽然间有些明白。
这便是天尊、人卑！
这便是神权凌驾于人权之上的时代！
就听玄都继续说道：
“师尊曾与我推演过，此番量劫过后，人皇之位便不复存在，气运流失，阐教、截教、西方教，三教瓜分人族气运。”
“而，大势不可违。”
李长生紧皱眉心。
玄都师兄此时所说的，正是他不曾考虑过的一条因果，封神量劫的起因尤其繁琐。
而这众多因形成了一个果，这个果便是：
商朝灭亡，人皇消失，封神台封神，天庭借此起势，阐教仙人成功渡劫，西方教起势，截教被所有势力瓜分…
最后，人族彻底沦为最底层生灵，人教逐渐淡出视野。
惶惶天宫斗法。
人族成了最后的牺牲品……
玄都继续道：
“师弟，我人教存在的意义便是庇护人族，而太清师尊很早以前便知晓，作为仙人，无为，顺其自然，便已是对人族最大的庇护，否则仙人一旦插手，各方牵连其中，到时必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