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也就她和傅砚辞两个人,不消说也知道是谁做的,心里有些暖。
她四处看了看,帐篷里的东西归置得整整齐齐。
床边的圆凳上放着干净的衣物,不过衣服中间露了白。
她有些疑惑,拿起一看,中间夹杂了干净的裹胸布……
她猛地一拍脑门,终于明白了昨天忘记了什么!
忘记洗裹胸布和脏衣服了。
她沐浴出来后被傅砚辞擦干头发抱上了床,光惦记身上的月事带是从哪来的了。
然后就睡着了。
她拿起裹胸布,仔细摸了摸,没有潮气。
是干燥的。
她慢慢地将束带展开,一点点裹胸,她胸本就不小,昨日束缚了一天,都不敢碰,还好睡觉的时候能喘口气。
她不由得想到,若是昨日睡大通铺,她也不可能放胸,就只能和衣而睡……
这么一想,傅砚辞的安排的确是更好。
尽管放松了一夜,胸部不像昨日刚解开时候那般勒痕遍布,可怖红痕,微微触手,还是有点疼。
梅久深吸口气,强忍着疼意,将束带一圈圈地紧上,最后收尾塞好。
然后陆陆续续穿衣,等大概都换好了,才缓缓提了鞋跟出了内室。
桌子上放着早膳,她率先去了净房,直奔盆架洗了把脸,又用清水漱了口。
咕噜咕噜再抬头的时候,就看到杆子上晾着长长长长的布。
梅久嘴里的漱口水就咽了下去。
她还以为是幻觉,眨了眨眼。
又上前抬手摸了摸——
湿的,还发潮。
梅久恨不能找一块豆腐撞死,可随即又想到他昨日说得那一句:你觉得,我会让我的女人去睡大通铺
既然不会让她同旁的男人睡大通铺,那更不可能让旁人给她洗贴身衣服……
这东西总归不会是墨风洗的。
她转了转,没找到衣服。瞬间明白过来,军中职级高的将领,肯定还是有仆人帮忙洗衣服的。
她的衣服可以混在傅砚辞的衣服里一起洗。
不过束带不方便,若是拿出去,怕会被人察觉。
梅久换了月事带,再次洗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