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都有些软了,刚连连后退两步,后背装上了个坚硬的胸膛。
傅砚辞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后,也不出声,人吓人吓死人,吓得梅久脸再次白了。
傅砚辞出声道:“战场你都不怕,一口棺材有什么好怕的。”
况且他还在。
梅久心想也是,可看到这棺材明显不像是新的。
竹林里,一个老者再次出现,“大公子好。”
“这是?”
“这是大老爷的棺椁。”
梅久和傅砚辞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显然他也不知道。
“当年大老爷病逝,一直念念不忘津峡谷一役丢失失地。说有朝一日朝廷收复了光州,他的棺椁再入土……”
傅砚辞钦佩地看着棺椁,取了香点燃,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头。
梅久跟在傅砚辞身后,也跟着跪倒磕头。
两个人这才离开,那守墓人跟着出来,指着草庐道:“这是大老爷的故居。”
偌大的东府,却搭草庐住,这大老爷没苦硬吃,属实特别。
梅久跟着傅砚辞进入了草庐,才发觉墙上挂着弓箭,面具,角落立着甲胄,
这房间破桌烂椅,木板床,几乎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唯一比较特别的,是一旁几案上放着的一对儿磨喝乐。
磨喝乐事泥偶玩具,一般都是七夕乞巧节售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