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太太却好像没听到,笑得甜蜜:“他当时打量了我好一会,慢慢的就红了脸,看着我,又看着那个他张嘴含过的金元宝。”
“认真的朝我道‘如果你是金蟾,我就求你自己享受富贵,也不用蹲在这桌案上,被人摸着求财,想去哪就去哪,潇洒快活’。”
黄太太学得像,可说完后,整只蟾都怅然若失:“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记得他当时说话的神情语气。”
“幽幽千年,摸过我的人何止万数,却从没有人想过,我蹲在这里有什么不对,问过我想求什么。”
“可他说过之后,我就回不去了。”黄太太脸上闪过羞涩,沉声道:“我这才知道,原先那一下子的心灵神至,就是我懵懂的化了劫,而他也一时义气帮我渡了劫。”
“可我没有身份,也不通当地言语,无处可去,只得又找上他。”
“他以为我是偷渡后,暗中潜入他家祠堂的,却还是兑现那晚的戏言,带我回了香港,替我办了证件,还给我取名黄婵。”
“不是金蟾的蟾,是婵娟的婵。”
“在我离开祠堂的时候,我脚好像很重,听到那个一直让我恐惧的东西在告诉我,你会带我找到她的,找到她,找到她……”
“那时我一直不知道找到谁,因为阿名真的带我四处潇洒,就算他家里不同意他娶我,可他还是带着我私奔,和我结了婚,领了证。”
“可惜好景不长,我感觉到那个东西在纠缠我,她让我去找谁,可我也不知道怎么找。”
“然后祖宅那边开始死人,阿名他们要回去,我不准,可也知道逃不过。就算我说是金蟾,阿名以为我是开玩笑。”
“直到碰到了朴赞大师,他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真身,问我愿不愿意以自己的真身,镇住那个东西,等一个人出现,解决这个事情,要不然阿名全家都会死绝,因为他们违背了什么血誓。”
“就在我看到朴赞大师,从祠堂地底的暗室里,取出一个许久没有供奉的巫偶,他让我记住那个巫偶。”
“说我清醒后,第一眼就会看到她,让我把前因后果说清楚就可以了。”
“然后我的真身就被砸碎,再拼凑着,将那个巫偶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