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与黄婵联手,就算掰不倒黄生,至少有婚外出轨私生子这种事情,也能多给黄婵拿多点筹码。
比如黄婵那些戒指,只要得一个,她就值了。
曲曼倒是有着清醒的自知,把自己和那寄生的绦虫相比,而且瞬间找到了新的“寄生”方式。
我摇头轻笑:“黄太太的事,我不知道呢。您这绦虫,是蛊,我不会。”
“朴赞会。”曲曼身子又慢慢滑下来。
眨着眼睛,朝我道:“我来这前,就在马来。”
“荆律让朴赞查一个和你像的巫偶娃娃,以及一个女的。”
我严重怀疑,曲曼知道眼睛里的绦虫爬出来了,特意靠近眨眼,恶心我。
不过她掏出手机,给我晃了一下屏幕:“颜昔,对吧?我在马来见过她,就给我下蛊的那个降头师那里。”
照片明显是偷拍的,黄符布后,颜昔或者说巫罗,一身麻布织成、色彩鲜明的衣服,光脚站在一个满是各种石雕的古旧院子里。
她明显知道有人偷拍,扭头看了过来,眼带警示。
可荆律查的资料,颜昔一年前移民国外时,就被剥了脸皮,但尸体还没有找到。
那这到底是巫罗,还是颜昔,或者二者本就是一个人,谁也说不清。
曲曼只让我看了一眼,就收了回去:“她知道我偷拍,降头师跟着进来,让我删除了。”
“我这手机的云帐号,有个备用的,我是从另一个手机翻出来的。”
曲曼爬满绦虫的双眼,带着得意:“荆律最大的客户就是黄生,他查什么,有时还得动用黄生的资源,我在暗中打理这些见不得见的生意,所以对于这个颜昔的事情很清楚。”
“他是在帮你查,是不是?”
果然,一切的根源,还得是巫罗。
我强忍着恶心,看着她那爬满米粒色绦虫的双眼:“我帮你祛除绦虫,你把那降头师的信息,以及颜昔的行踪告诉我。”
怪不得她一来,就这么笃定,原来早就握着底牌。
不得不承认,她们这些人,确实有些手段。
“不!”曲曼靠近我,轻声道:“我不是要祛除绦虫,而是让它们继续在我体内,让我能保持这样的身材,还能怀孕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