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把人留下，他什么都愿意干。
程也拍自己衣服的手一顿，抬眸睨他一眼，反问：“什么都答应？”
“对，只要您留在公司，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程也不禁在技术上是一个香饽饽，虽然程家和宋氏不在同一领域，但他能得到他，他的总裁之位就稳了。
他幻想其中，嘴角忍不住勾起。
“行啊。”
宋林一喜，觉得有希望的时候，就听到他不咸不淡地说：“你从宋氏滚蛋，我就回来。”
“？”
宋林瞬间恼怒，但为了自己的目的，还是强行压下自己的火气。
“程公子，这你就有点为难我。”他朝程也低声下地道，神色不惊。
“你看，在股权上，我就已经有了百分之十五，而宋书屿只有百分之十，您要识时务者为俊杰。”
后面一句，怕他不知道似的，咬字尤其重。
程也每看他，而是看向一直不说话的宋书屿。
“宋总，他的话是真的？”
语气就像平时谈话那样，淡淡地问。
宋林勾唇一笑。
他可是知道的，现在宋书屿手中的股份可是最少的。
就算他有阮音手里的百分之十又如何，没有人支持，还不都是纸上谈兵。
他冷哼一声，想到手里可是有让人信服的筹码，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你好像没有把资料看完。”
程也指着他面前的文件，幽幽说道，有一种我只是来看戏的模样。
宋林看着他，眉头皱起。
他刚才只是大致掠过看了个大概，后面的还没来得及看。
这话一出，他看向面无表情的宋书屿，又重新拿起了桌面上的文件。
翻看越后，他脸上的表情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