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乘看着他那怂样，笑了声，“刚才是谁说，要是程也是程家公子，就会怎么来着？”
“就会下跪！”谢启想到这个画面，语气兴奋，“还说要求着程也把软件让给他！”
程也不参与公司决策，但也没有离开，而是在旁边收拾网上的烂摊子。
闻言，他抬起头来，饶有兴致地看向他。
唐忠本就心惊胆战，这会儿看向他时，舌头打结一般。
“程，程公子。”
他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倏地起身，吓得旁边人一跳。
然后就看见他快速走到程也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
程也眉头一挑，“这是要，求我把软件让给你？”
唐忠有八百个胆子也不敢招惹程家，他连忙磕了好几个头。
“不，只要您能原谅我，您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程也看着跪在面前的人，有些发愁。
如果他不答应的话，是不是这人就会一直磕头，然后还得让他找人收拾残局。
啧。
他看向宋书屿的方向，不知想到什么，看着他，问：“宋林背后的人是谁？”
据他所知，宋林这人不会这么自作主张把这款半成品的软件发布出去。
再加上刚才宋林的表现出了慌张，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他觉得，宋书屿应该也想知道。
宋书屿正转动地手中的笔，闻言停下，看向他。
宋林察觉两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哆哆嗦嗦将事情说了出来。
“宋林找到我的时候，是和一个陌生男子来的。”
宋书屿拧眉，“那人是谁？”
唐忠跪在地上，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那人戴着口罩，但那双眼很特别，眼神凶悍，像是在看一头猎物。”
戴口罩？
宋书屿抓住了关键，脑海里好像在哪听过这个词。
“还有吗？”
见宋书屿脸上忧愁的表情，程也替他问。
唐忠又仔细想了想，半晌，他忽然道：“还有，我听见对方说了公司，这个公司在这两年发展迅速。”
这两年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