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上面！”朱悟能猛然一声暴喝，他的天戈犹如一支蓄势待发的利箭，直直指向那广袤无垠的云层。原本空无一物的天际，就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粗暴地撕裂，陡然裂开一道巨大的血口。三条巨蛇头颅从深邃的裂缝中缓缓探出，它们的蛇瞳分别泛着金、红、黑三色光芒——那金色，如同璀璨的黄金，代表无尽的机缘；红色，宛如燃烧的火焰，象征残酷的杀戮；黑色，仿若深夜的深渊，则是死亡的预兆。中间的赤蛇张开那尖锐的毒牙，喷出的却不是令人恐惧的毒液，而是密密麻麻的玉简：“入渊者，先选道。”
林凡随手接过一枚玉简，当他的神识轻轻触碰到玉简表面那一瞬间，无数的画面就如潮水般疯狂在他眼前闪过：有修士持剑斩妖，眼中闪烁着正义的光芒，然而最终却堕入那黑暗的魔道；有散修满脸贪婪地吞下灵珠，却刹那间经脉尽毁，痛苦不堪，最后定格的画面，是自己手握苍炎灵剑，剑刃同时燃烧着仙火与魔焰，那场景就仿佛来自两个极端的能量在疯狂地碰撞。玉简深处，传来剑灵的若有若无的低笑声：“选吧，小友。是走斩魔的修罗道，还是酿道的菩萨路？”
“俺选中间！”朱悟能拍着圆滚滚的肚皮，豪爽地将金色玉简猛地塞入耳中，“想当年俺在天河水军，就专走那夹缝捞好处！”话音未落，他突然打了个酒嗝，腹中竟传出《金刚经》那庄严肃穆的诵经声——那是玉简对他「自在道心」的考验。苏寒则冷静地选择黑色玉简，她眼眸微凝，逆鳞血果断滴在玉简上，玉简上竟浮现出龙族禁术「逆天命术」的片段，那冰蓝瞳孔中闪过一丝痛楚，仿若承受着极大的压力。
林凡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红色玉简，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