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华看着丈夫这么逼迫大儿子,心中有些不忍。尤其是看到阎解成眼中的怨恨,她感到一丝恐惧,觉得丈夫这次做得太过分了。于是,她轻轻地推了推阎埠贵的肩膀,示意他看看阎解成的眼神。
阎埠贵看了一眼阎解成,却觉得无所谓。在他眼里,钱才是最重要的,什么怨恨不怨恨的,根本不值一提。他觉得只有失败者才会整天心怀怨恨,而他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利益。
阎解成一言不发地走向里屋,心中充满了对父亲的不满和对未来的迷茫。阎解放和阎解睇则是满脸失望,他们原本期待着哥哥能硬气一点,这样他们就能住得更宽敞舒服了,可没想到哥哥还是被父亲压制住了。
阎埠贵如此对待自己的儿子,晚年无人给他养老,只能说是他自作自受。阎解成看似暂时被他压制住了,但阎埠贵却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老的那一天,迟早有一天,他会有求于阎解成的,到那时,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呢?
不同于阎家因琐事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此刻的刘海中可谓是意气风发,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得意劲儿。他如今可不是往日那个只在院子里有点小威望的二大爷了,更不是那个由易中海随意分封、在众人眼中名不正言不顺的二大爷,而是经过街道办正式任命、赋予权力的一大爷了。这份突如其来的荣耀和地位的提升,让他心情大好,连平日里对两个小儿子动辄打骂的坏脾气都收敛了许多。
此时的他,正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盘色泽金黄的煎鸡蛋,旁边还放着一瓶白酒。他一边美滋滋地吃着煎鸡蛋,一边小口抿着白酒,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那叫一个喝得畅快淋漓、心花怒放。
酒过三巡,刘海中似乎对那句“如今天下事,不四合院之事在他,谁敢不从。”有了更深的理解。在他看来,如今自己大权在握,整个四合院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