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阎埠贵的质问,杨瑞华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阎埠贵干涩的喉结刚艰难滚动,还没来得及吐出半句揣测,病房门就被推开了。两名身着藏蓝色警服的警察裹挟着走廊的消毒水气息走进来,其中年长些的警员摘下大盖帽夹在臂弯,帽檐上的银色警徽在日光灯下泛着冷硬的光。年轻警员怀里抱着牛皮文件夹,纸页间还夹着半支快燃尽的香烟,烟草混着药水的味道让阎埠贵胃里泛起阵阵抽搐。
&34;你醒了啊,阎同志!&34;年长警员的声音像砂纸磨过墙面,带着连夜奔波的疲惫。他抽出钢笔悬在记录本上方,笔尖滴落的墨渍在空白处晕开,&34;请你详细说说,你有看清袭击你的人长什么样吗?或者说有什么特征吗?&34;
警察的声音一出,阎埠贵就开始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