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握着烟的手猛地一滞,烟锅里的火星明灭不定:“啊?”他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突然转性的老对头,心里警铃大作,而且他也对刘海中现在模样有些害怕,怎么就短短十几天,就变成现在这模样?
“你去告诉刘光天,我这个当爹的,愿意给他一个回家的机会,让他认祖归宗!”刘海中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脸上,将皱纹照得愈发深刻。
易中海瞬间明白了刘海中的盘算,嘴角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刘光天如今可是他看中的备用养老人,哪能轻易放手?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含糊应道:“我会和光天说的,至于他愿不愿意回来,我就不好说了!”
“哼哼,我这是给他脸,他要是不要,他就是不孝子!”刘海中猛地说道,手中的烟也落下烟灰簌簌落在青砖缝里,“行了,你就跟他说就行了,让他摆两桌在院子里,重新认亲就行了。”
易中海抿紧嘴唇,暗暗翻了个白眼。这刘海中还真是异想天开,刘光天如今在院里风头正盛,怎会甘心回到刘家当一个任人摆布的儿子?不过这样也好,等把话带到,保准能看一场好戏,刘海中这话都不需要他添油加醋了,这口气太猖狂了,刘光天要是能听,就不是刘光天,易中海和刘光天也相处了一段时间,刘光天的性格他还是了解不少的。
此时,桌子旁边的刘光天已落座。许大茂撇了撇嘴,对这四平八稳的发言颇为不满,但碍着平级的身份,王主任说了,不分一二三大爷了,他也没办法用身份压人了,不好发作。他转头看向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秦淮茹同志,要不你说两句?你也是管事大爷!”
秦淮茹慌乱起身,完全是下意识的站起来,裙摆扫过石凳发出细微的声响。她攥着衣角,大脑一片空白,平日里积攒的家长里短此刻全派不上用场,起身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不会发言了,肚子里实在没有什么墨水啊。
突然,她想起易中海和刘海中那些车轱辘话,眼睛一亮,清了清嗓子:“这个事情啊,我觉得,应该这样说,怎么说呢?应该是大家怎么评价,嗯,所以呢,我觉得,应该这样做……”
众人一听那是云里雾里,这发言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怎么一股子易言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