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眼珠子滴溜一转,心里有了个新盘算:以后碰瓷得带上自己的二儿子阎解放。这孩子也十五六岁了,多少能帮衬点,关键是还能保证他的安全。就算他们其中一人被抢劫了,还有另一个人能去报警。而且,这门“赚钱手艺”也能传给阎解放,让他以后也能靠着这个发家致富。自己嘛,就抽个九点九成就行了,小孩子家要那么多钱也没用。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父子俩携手“赚钱”的美好未来,满心憧憬着“父子齐心协力,一起发家致富”的画面。要不是阎解睇和阎解旷年纪实在太小,他恨不得把全家都拉出去干这行。他心里清楚,自己没本事给孩子们找个稳定体面的工作,但这“暴富机会”,他可不能错过,怎么着也要拉着孩子们一起。
回想起被王诚打的那次经历,阎埠贵眼里竟闪过一丝别样的光。王诚那几拳打得可真是“恰到好处”,没留下什么明显的外伤,就是疼得钻心,可给的钱却不少。在阎埠贵心里,王诚简直就是他的“梦中财神爷”。他不禁幻想起来,要是王诚每个月都能像上次那样打他一次就好了,他也不贪心,就盯着王诚这一个“金主”挣钱就行,可惜啊,可惜。
阎埠贵也知道了调查结果,王诚,许大茂,何雨柱等和他有仇的人,那是一个个都有证明,他也觉得可能就是一个意外,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就算在怀疑谁,也没有证据啊,没有证据的怀疑就是耍流氓。
“笃笃笃,笃笃笃!”
敲门声像重锤砸在阎埠贵的心口。昨天刘海中那番闹剧还在他脑海里打转,此刻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他强撑着从病床上支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