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华轻轻叹了口气,缓缓打开房门。门刚推开一条缝,许大茂就迫不及待地闪身而入,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他一边用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一边故意拉长语调:“我许大茂像是带鸡蛋的人吗?阎老爷子,您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您有那么大面子吗?”说着,他猛地掏出两颗鹌鹑蛋大小的鸟蛋,在阎埠贵眼前晃了晃,脸上的笑意愈发嚣张,“这玩意才和您那里差不多大!哈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许大茂突然将鸟蛋狠狠砸向地面。“啪”的一声脆响,蛋液四溅,溅到了杨瑞华的裤脚上。许大茂叉着腰,恶狠狠地瞪着阎埠贵:“狗东西!你也配老子给你送礼?上次诬陷我的没有卵子,今儿个该好好算算!这下好了吧,鸡飞蛋打!你才是没有卵子的阎公公?小阎子?大清早就亡了,你这没了那玩意,连太监都当不成咯!哈哈哈哈哈!”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像个快要爆炸的气球。他手指着许大茂,声音都变了调:“滚,给我滚!孩子他妈,赶紧叫保卫科!把这个混小子抓起来!”杨瑞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她担忧地看了眼丈夫,快步走出门去。
许大茂见形势不妙,知道自己玩过火了,但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得嘞,阎公公,我走,我走还不行吗?您可别激动,别激动……哦,对了,您好像没那玩意儿,没有ji了,ji动不起来咯!哈哈哈哈哈!”说完,他撒腿就跑,只留下阎埠贵躺在病床上,眼前一黑,闷哼了一句“额”的一声就晕了过去。
等杨瑞华带着保卫科的人匆匆赶来,许大茂早就没了踪影。看着昏迷不醒的阎埠贵,众人都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喊医生、整个病房乱成了一锅粥。
许大茂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回到后院,正巧撞上了迎面走来的刘海中。刘海中一看到他,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像淬了毒的箭一般射向许大茂。之前他在家养病时,许大茂和阎埠贵没少在他家门口冷嘲热讽,拿他儿子刘光齐跑路的事大做文章,那些难听的话,刘海中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