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着,阎埠贵只能无奈地躺在他家门口的板车上。没过多久,院子里的人像是闻到了什么热闹气息一般,纷纷围拢过来。人群中,刘海中第一个站了出来,他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哟哟,这不是我们大院里的阎公公回来了吗?咋滴,家里没人接你进屋啊?你不会是真绝户了吧?”这话一出口,可谓是直戳阎埠贵的痛处。原来,刘海中早就打听好了,知道阎埠贵今天出院回家,特意准备搬个小板凳,天天坐在阎埠贵家门口,变着法儿地嘲讽他,以解心头之恨。
阎埠贵一听这话,气得浑身直哆嗦,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哆哆嗦嗦地指着刘海中,大声骂道:“你,刘海中,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再这样,信不信我报警!”此时的阎埠贵,气得头脑发昏,也只能拿报警来吓唬吓唬刘海中。
刘海中却丝毫不在意,一脸不屑地撇撇嘴,心想你阎埠贵之前做得那么过分,现在还好意思怪他?当下毫不客气地回应道:“那咋了?我又没有说错什么,你那玩意没有了不是事实吗?没有那玩意的,不是太监是什么。大家说是不是啊!”说完,他还转头看向周围的人群,试图鼓动大家一起声讨阎埠贵。
周围那些平日里就看不惯阎埠贵的人,听到刘海中的鼓动,也纷纷跟着起哄叫好。
“对啊,阎埠贵,你不是太监是什么?”
“有本事脱了裤子证明自己啊!你要是有,我们就当你是个爷们!”
一时间,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