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里一阵无语,心想你昨天干嘛去了,留在院子里跟个没事人一样,他也不知道昨天易中海,在院子搞些什么,现在倒好,又来说要和你商量,我上哪儿找你去?但嘴上还是不能这么说,她故意叹了口气,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师傅啊,我也不想啊,昨天王诚那是说什么,棒梗头上的伤口多少厘米,多少厘米的,不够判刑,我一个女人家又没上过学,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是!我能有什么办法,而且王诚还说许大茂是谁的女婿,娄晓娥是谁的女儿,我又不是不知道,哪里敢和他们斗啊。”其实秦淮茹心里清楚,许大茂要是一狠心,去拘留,最多赔五十块钱,可她偏要装作一副委屈无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