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笃笃笃!”清脆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一下下撞击着四合院的宁静。何雨柱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思绪如乱麻般纠结。听到这阵敲门声,他慵懒地从床上抬起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不耐:“谁啊!”
“是我,你秦姐,我带着棒梗来给你道歉来了!”秦淮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亲切,脸上堆满了笑容,仿佛那笑容能透过门板传递给何雨柱。然而,她心里却暗自腹诽,要不是为了以后的日子能好过些,她才不愿意带着棒梗来给何雨柱道歉呢。
何雨柱听到是秦淮茹的声音,原本微微抬起的头瞬间又重重地沾上了枕头,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他实在不想言语,棒梗白天说的那些话,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子,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那可不是开玩笑,从棒梗的眼神和语气中,他分明看到了对方对自己的不屑与厌恶,在棒梗眼里,自己俨然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柱子,开门啊!”秦淮茹见何雨柱没有回应,继续敲着门,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那敲门声如同密集的鼓点,似乎在传达着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给人一种不开门今天就要把门敲烂的感觉。
何雨柱依旧躺在床上,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反应。此刻,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聋老太太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让他不要和贾家寡妇沾边。当时他还不以为意,现在想来,聋老太太果真是看得透彻,早就预见到了今天的局面。
秦淮茹敲了半天门,何雨柱始终没有回应,她心中的恼火如同被点燃的干柴,“噌”地一下就烧了起来。她觉得这事又不能完全怪棒梗,何雨柱难道就没有错吗?自己都带着棒梗来道歉了,他还摆架子,这实在是太气人了。想着想着,她竟觉得棒梗说的没错,何雨柱这种人就活该被挫骨扬灰,真是让人恶心。
秦淮茹继续演了一会儿,脸上的笑容都快僵住了,只觉得身心俱疲,连带着对何雨柱的恨意又添了几分,甚至也有了一种要给何雨柱挫骨扬灰的冲动。又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