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朝夕疑惑地抬眸看他,似乎是在疑惑,刚才他不是还冷酷无情地赶她走?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慕容凌装作没看见她眼中的疑惑,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你不必担心,我在这寺里住了一年多,对这里很熟悉。你也不必害怕我,我已经打算过段时间就在这里剃度出家,算是半个出家人。”
洛朝夕立马感激地点点头,“原来你是寺里的人,那我就在这里待一会儿,等外面人走了,我再离开。”
洛朝夕朝着不远处的书桌走去,打算在椅子上坐着等会儿。
慕容凌,“……”坐那么远,他还怎么缓解头疾。
“过来这里坐。”
“嗯?”
洛朝夕顺着他的手指看向床边脚踏的位置,“这不好吧?”
“我屋内有很多重要的东西,你不能乱碰乱看,就坐这里。”
男人的语气不容置疑,洛朝夕只好舍弃椅子,来到床边坐到脚踏的位置。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乱碰的,我就在这里不会乱动。”洛朝夕认真地跟他保证。
闻言,慕容凌躺下,闭上眼睛。
鼻尖闻着清淡的香气,头疾也不似之前那么疼痛难忍,他很快陷入睡眠。
坐在床边的洛朝夕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就像个守夜丫鬟。
呵呵,这狗男人!
……
院子外面的三个人把这一片的小院落都潜入搜了一遍,也没能找到人,只能两手空空地回去复命。
第二天清晨,慕容凌在床上睁开眼,只觉得神清气爽,头脑也不似以往的浑浑噩噩,一阵清明。
这是他这五年来睡得最沉的一晚。
他微微偏头,就看到一个黑乎乎毛茸茸的脑袋趴在床边,指尖无意识地搭在他的手臂上,显然睡得正香。
慕容凌没急着叫醒她,享受着这难得的没有疼痛困扰的时光。
过了许久,床边的人动了动,醒了过来。
洛朝夕扶着脖子,昨晚趴着睡了一晚上,脖子差点废了。
她对上慕容凌幽深的目光,连忙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昨夜我本来打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