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傻眼了,这祈福真就这么重要吗?比老夫人生病还重要?难不成要老夫人快死了夫人才舍得回去吗?
以往听说老夫人病了,这位夫人哪次不是早早地跑到老夫人院子里奉水喂药?这次是怎么了?
王婆子又劝了许久,见洛朝夕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一个仰倒。
“夫人,你这是连老夫人的话也不听了吗?!”
这时,院落的门被人敲响。
洛朝夕道,“我跟寺里的师傅约了这个点讲经,你先回去吧,等我祈福完自然会回府。你这般着急,可别是心里憋着什么坏等着我。”
“画屏,去开门。”
王婆子心里一惊,也不敢再多劝,万一夫人察觉到什么可就不好了。
王婆子不甘心地回去了,临出门时,她瞧见院门口穿着僧袍蓄着发的男人,愣了一瞬,这寺里还有不剃度的僧人?
洛朝夕见到走进来的僧人,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净业师傅,怎么是你?”
男人穿着和昨夜一样的僧袍,一头黑发用布带束起,眉目俊美,他手里还拿着一本经书。
慕容凌扬了扬经书,抬步走进来,“住持让我来给你讲经。”
其实并不是,他还未正式出家,身份又贵不可言,住持怎么可能安排他给香客讲经,是他自己找到住持,接下了给她讲经这个活。
住持哪敢拒绝,便让他来了。
洛朝夕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吩咐画屏上茶。
慕容凌径直坐在离洛朝夕最近的位置上,再次闻到淡淡的香气,今日她离开后,困扰他大半天的头疾又轻了许多。
只是还有钝钝的疼痛之感,许是因为离得不够近,如果能跟她肌肤相贴,是不是能够让疼痛完全消失?
慕容凌目不转睛地盯着低头翻看经书的女子,眼里的光渐渐暗沉下来。
“你想听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