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睿揉了揉小女儿的脑袋。“你猜的没错。那小子确实是被人控制的。你给我打完电话后，我第二天给你姐打了个电话。”
“一来，你姐比你稳重。你姐要是知道你和那小子走的那么近还不管你，说明事情在你们姐俩的控制范围之内。二来，你姐那边的电话比邮局的电话安全。”
“你姐跟我说了说那小子的基本情况。我想了想去他老家那边，跟负责抓特务的同志聊了聊。”
“那边的同志先查到他一直想考清大，结果报志愿的时候却突然换成了人大。接着又查到他母亲失手杀了人对方却没追究。接着又查到他家的日子不仅没变差，反而还比以前宽裕了。”
“到这，基本上可以确定他母亲杀人的事有猫腻了。”
“果然，顺着这条线查下去，他母亲杀人的事确实是境外的敌对势力针对他做的一个局。”
颜颜挑了挑眉。“威逼加利诱？”
“对。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法。他们这是对付不了我们了，就想从我们的子女下手。他们现在想要再安插人进来已经没那么容易了。就是安插进来也容易被发现。所以他们就盯上了像韩星河这样的既没有背景，又容易掌控的年轻人。”
颜颜觉得韩星河挺倒霉的。“跟我想的差不多。他们这个计划应该不是只针对你吧？”
“不是。负责这件事的同志跟我说已经有人中招了。你是怎么发现那小子有问题的？”
颜颜歪着头看着陶文睿笑呵呵的说道：“其实就八个字。”
陶文睿点了点小闺女的额头。“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对。我给你表演个眼神。”颜颜演了演她第一次见韩星河的时候，韩星河是怎么看她的？“你从这个眼神里看到了什么？”
“挣扎？”
“对。按说，他当时的眼神应该是好奇的眼神，但我却只看到了挣扎。我第二次在公园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这种眼神。他应该惊讶，应该欣喜，不应该挣扎。”
“你这个习惯很好。”他小闺女打小看人就是先看眼神。他小闺女看眼神的本事比他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