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着手去吗?”
“当然不是,求人家办事,空着手去怎么行,我又不是老阎那个抠门精。”
说起阎埠贵,二大妈努了努嘴。
“老阎做事情太绝了,和阎解成分家,不给他留一针一线。”
“如今他父子俩,都不来往了,跟仇人似的。”
刘海中默默点了下头,“这件事上,老阎确实做得有些过分。”
“不过,我能理解他。”
“为什么理解他?”二大妈不解地插了一句。
“老阎是爱面子的人,他的儿媳,却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人,你说他心里能舒服吗?”
“也是”,二大妈赞同地点了下头。
刚点完头,想到什么,顿时紧张起来。
“咱们家光齐找媳妇,可不能找逃荒的。”
“当然不能找逃荒的!”
说起刘光齐的婚姻大事,刘海中坐直了身子。
“逃荒的女的十个有九个不靠谱。”
“逃荒出来的女的,在老家基本都有丈夫孩子。”
“逃荒出来,为了口吃的,可以随便嫁人。”
“嫁过来没两年,荒年一过,又偷偷跑回去。”
“娶这种女的,真是倒了血霉。”
“不止呢”,二大妈插话,“直接跑了算有良心的,没有良心的,把人家吃干抹净了,带着细软跑路。”
“嗯。”
刘海中赞同地应了一声,“阎解成他媳妇应该不会跑,她那副样子,除了阎解成外,谁会要她呢?”
“那傻柱媳妇呢,依你看,会跑吗?”二大妈问。
刘海中沉吟了一下,“说不准,他媳妇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是个狠人。听说他媳妇把聋老太气晕过去了,有没这回事?”
“有!”二大妈接话,“就前两天的事。”
“唔,说来听听。”刘海中期待地搓了搓手。
二大妈顿了一下,说道:“聋老太看傻柱媳妇不顺眼,说她是个不入流的戏子,傻柱媳妇反骂回来,骂聋老太是个小脚老太太,是封建余孽。”
“哈哈”,听到这里,刘海中罕见地笑了起来,“傻柱她媳妇胆子真大啊,敢这样骂聋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