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住在李家，吃李家的饭，现在居然敢说这种话？！”
王枫嘴角微微勾起，目光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这次，陈然无论如何都无法全身而退了。
但就在所有人都等着看陈然笑话的时候，他忽然轻笑了一声，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目光淡漠地扫视着众人，缓缓道：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欧洲的客户，什么时候说过，他们非要我亲自谈？”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陈然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紧接着，有股东皱眉。
“什么意思？客户明明指名要你谈，现在你却说不是？”
王枫微微眯眼，嘴角的笑意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随即温和地笑道。
“陈然，既然客户愿意和你谈，那为什么不直接解决问题呢？”
陈然轻轻笑了一下，目光扫过王枫，语气随意。
“所以，客户什么时候说过他们非要和我谈？”
李母立刻怒道。
“你少在这装蒜！明明他们……”
“明明谁？”
陈然语气淡然地打断她，懒散地靠在椅背上。
“你们是亲耳听客户这么说的，还是听谁传的？”
李母一噎。
股东们面面相觑，他们的确没亲耳听见欧洲客户这么说，所有的信息都是从公司传出来的，具体是谁传的……他们甚至没仔细追究过。
王枫脸上的笑容维持了一瞬，忽然开口。
“陈然，你的意思是……客户没有点名要你？”
陈然微微一笑。
“我没这么说！”
李卿卿皱眉，眼神带着一丝怀疑地看着他。
“那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陈然敲了敲桌子，慢条斯理地道。
“我只是想说，你们这么多人，做了一整天的会议，开了这么多次讨论，甚至还闹到董事会来了，居然连最基本的沟通都没有？”
“有没有人真正去和客户确认过？”
会议室里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默。
几个股东的表情微微变了变，似乎隐隐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