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卿皱眉：“那边的负责人不太靠谱，我不太想和他们合作！”
“可沈先生不也是跟他们有接触吗？”王枫说完，顿了下，又笑：“当然，我不是说要模仿沈先生的每一步，我只是觉得，既然人家都能合作，说明他们也有点实力！”
“你别总提沈先生！”
李卿卿语气有点烦躁：“我们和沈先生的合作，是靠运气！”
陈然站在楼梯口，眼神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靠运气？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王枫察觉到陈然站着，立刻起身，冲他笑。
“陈哥，下来透气？”
陈然没答，走进厨房，倒了杯水，刚要转身，就听见李母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枫儿，上来一下，我那个保健品怎么打不开啊？”
“好，我马上来！”
王枫应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衣领，又特地看了陈然一眼，笑着走上楼。
“陈哥，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累！”
陈然目光淡淡地收回，看着杯子里一点点水波，像是看着什么早已看透的幻象。
晚上十点，陈然打开电脑，把最新的报表快速扫了一遍，做了几处修改，然后发回给王薇薇。
没几分钟，那边回了条消息。
“沈先生，李氏最近要的那批核心数据，我已经给他们的财务部门发了。
你吩咐的，全部是‘外部合作单位’提供，咱们的名字，一个都没写！”
“好！”
陈然只回了一个字。
隔天一早，他没在家吃早餐。
王妈说他五点就出门了。
没人问他去哪了，也没人关心。
早餐桌上，王枫精神奕奕，一边刷着手机，一边和李卿卿聊昨晚的报告会。
“你昨天发言不错啊，卿卿，董事们都说你现在越来越像总裁的样子了！”
“哪有……”
李卿卿虽然嘴上谦虚，但眉眼还是有几分得意。
“是枫哥你帮我改的稿子，我看着都顺！”
“你别这么说！”王枫笑得谦虚：“我不过是添了几句，还是你底子好！”
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