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不咸不淡地看他一眼。
“我只是觉得，如果你真能解决，就不该怕别人查！”
王枫脸色一沉。
“你是不是每次都要挑我毛病？”
陈然看着他，语气平静。
“我不挑毛病，只是告诉你，如果你连最基本的客户筛查都做不好，就别再开口说自己能管集团的事！”
王枫忍了好一会儿，脸色发青，却硬是没发作。
李卿卿接过文件，翻了翻，里面是三家合作方的详细财务报表和过往交易记录，还有一份香港商业监察机构的申诉记录副本。
她翻到那份申诉记录时，手指顿了一下。
“这……你哪来的？”
陈然没有回答，只说了句：
“那家公司上个月刚在新加坡被起诉，理由是资产隐匿，跨国转移风险极大。
如果你真跟他们签约，不出半年，李氏就要背上这个债！”
李卿卿脸色有点白，王枫则彻底说不出话。
陈然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们继续聊，我就不打扰了！”
他转身上楼，步子稳重，连背影都没有半分情绪。
王枫咬牙，拳头握得死紧，眼神阴鸷。
李卿卿盯着资料看了很久，最后轻轻吐出一口气，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