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会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
陈然说完，绕过他，直接上了楼。
王枫站在原地，脸上的笑终于撑不住了，压低声音骂了一句：“装什么装！”
楼上的房间里，陈然把外套脱下，挂好，然后拿出手机看了眼。
王薇薇发来一条消息：【范宁那边已经通知合作方撤出盛唐项目资金，预计下周对方资金链会出现问题！】
他回：【留着盛唐，不要压垮，控制节奏，钓王枫上钩！】
发完消息，他随手把手机扣在桌上。
这场戏已经演到中段了，台下的观众一个个都还蒙在鼓里。
他很清楚，这些年他为李家做的一切，没有人真正看见，也没人会承认。
但他也不需要他们承认。
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要说出来。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李卿卿敲了陈然的门。
“进来！”
她推门而入，一身职业装，脸上化了淡妆，看上去比平常多了几分严肃。
“我想问你一件事！”
陈然坐在书桌前，手里正翻着昨天的资料。
“说！”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盛唐出事了？”
陈然没回头，只说了一句。
“你昨天不是已经看了资料？”
“我是说……你为什么要插手？”
“我插手了？”
陈然合上文件，转过头来看着她，眼神平静。
“李卿卿，我记得你说过，集团的事以后你自己处理，不需要我多嘴！”
李卿卿咬着唇。
“但你明明知道他们有问题，如果不是你把资料给我，爸还会让王枫去谈合作！”
“那也不是我的事！”
陈然语气平淡。
“他要谈，就让他谈。
你不拦着，我更不会！”
李卿卿忽然有点委屈。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不会这样说话的！”
“我以前傻！”
陈然看着她，神色不变。
“现在，我只是照你说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