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如果我不过来，你连渣渣都没有，甚至连恢复正常的可能性都没有，所以你最好掂量着点，把我给惹毛了，你下场会很惨。”我不再跟秦瑞客气，完全没搞懂状况的愚蠢家伙。
这不，秦瑞沉默几秒。
可能从出生到现在，秦瑞一直都是小孩子的思维，所以即便现在他能恢复正常，但思维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扩大的。
他很不服气：“可是我妈妈就是让你来照顾我的，现在你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
“所以你必须要跟我道歉，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把手机还给方励。”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跟秦瑞对话，就像是在教育一个熊孩子似的。
秦瑞不听我的话，直接拒绝：“我要回去秦氏，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而你只是暂时帮我保管而已。”
我挑眉，略微惊讶秦瑞能说出这样的话。
就有一种……
秦瑞突然从三岁变成十三岁的感觉。
所以我断定，这话不是秦瑞自己想的，但应该也不是方励教他的，难道又有什么人，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悄摸去见秦瑞？
我挂了电话，联系上安排在疗养院附近的人。
“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在疗养院？”
“没有。”
“接触过秦瑞的人，都有谁？”
“基本上，都是方律师、院长还有主治医生和护士，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我不太相信，肯定有人是有问题的，只是这人隐藏的很好，让我找不到他的破绽。
过了会，我给方励打去电话。
方励几乎秒接起：“沈先生，您不要生少爷的气，我想少爷也不是故意这样说的，而且少爷还没有完全恢复，还是会变回小孩子心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