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还有些熟悉。
他记得谁也有呢？
老侯爷抿着嘴唇，陡然想起来，上一个有这种情况的是邓氏。
他回府那日，邓氏瘦弱的不像话。
但是精神头还好，他问什么，邓氏都能回上。
哪个时候还以为养养就好了。
但是养了以后，邓氏不仅没有好，还开始咬人，撞墙……
那边伺候的人都说邓氏间歇性发疯。
也是因为这个，耀生去陪邓氏时，才会不小心被啃了耳朵。
少了一个耳朵的耀生，日后前途，怕是更不好走了。
有些位子，皇帝不会交给少耳朵的。
除非不那么重要！
但是，不重要的位子，耀生会委屈。
老侯爷头疼的很。
“你回府以后有没有跟邓氏接触。”老侯爷询问。
宏管事摇摇头。
他从漠北回来后，一直给老侯爷管理账本，帮着老侯爷跑腿，还处理了许多暗地里让老侯爷难堪的人。
跟邓夫人，根本没有单独接触过。
老侯爷一直盯着洪山，心里明白，这人没有说谎。
只是，他心里还觉得不对劲。
“后天就是籍田礼，耀生恢复的如何了？”老侯爷问。
宏山又走神了。
不知为何他好像饿了。
想吃东西。
但是，视线落在老侯爷书房桌子上摆着的糕点上。
不是很想吃。
“宏山！”老侯爷又叫了一声。
宏山这才回神：“二爷耳朵好了很多，只要不碰就不会疼，籍田礼还是能参与的。”
闻言，老侯爷点点头。
而后又盯着宏山看了许久，说道：“耀生越来越没章法了，你先前不是说章程做事有条理，这几日带带他，务必让他能尽快上手，本侯去了漠北顾不上耀生，就让他跟着耀生做事。”
“诺！”宏山听见这话，立马应了下来。
老侯爷目送宏山离开。
眼神慢慢变得凉薄起来。
没用的废了的，就不用留在眼前碍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