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
市场部经理还欲说什么，顾北川已经起身，“散会！”
他说完大步流星的往门口走，黎念看着身影逼近，站直身体。
门从里被拉开，顾北川对上黎念的视线，脚步一僵，他身后，助理跟经理们都停下脚步。
“顾夫人。”助理喊。
黎念点点头，笑意清浅，“开的什么会？”
她佯装不知，顾北川闻言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芒，他伸手去拉黎念，“回我办公室说，嗯？”
黎念避开他的手，并不看他，而是重复着问助理，“开的什么会？”
助理不敢说，飞快的朝顾总看了眼。
“夫人，我们还有工作要忙，要不您跟顾总聊？”助理说着侧身从缝隙里往外走。
“沈家说我什么了？”黎念也不生气，她视线转落到下一个人身上。
市场部经理讪笑着装傻，“顾夫人说什么呢，两家合作怎么会跟顾夫人有关系。”
他说着也想学助理跑路。
黎念脚步一挪，直接挡住位置。
市场部经理：……
他求助的去看顾总，“顾总，这……”
顾北川见状就知道，黎念知晓此事，来跟他闹脾气了，他正头疼着呢，面对经理一个冷眼扫过去。
“哑巴了？”
经理摸摸鼻子，这不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么，但看顾总这个样子，应该是瞒不住夫人了。
“沈总就是问了几句夫人以前跟沈小姐和她男朋友的事，别的也就没什么了。”
经理斟酌着用词，说的很委婉。
黎念挑眉，戳破这层虚浮的面子，“温宜念说我抢她男朋友，是吗？”
经理只一个劲笑，不敢接话。
“念念……”顾北川低声开口。
“你别跟我说话！”黎念气恼的扭头瞪了他一眼，又继续问经理。
“沈总问完了之后呢？”
“顾总当然是护着顾夫人您的，”经理忙道，“但沈总明显更疼爱……”
“说事实，一个字都不准漏。”黎念不想听这些被美化的回答。
“……”经理又飞快看了眼顾总，心一横。